“就是一帮酒囊饭袋。我看这个厂赚点钱,都让他们给糟践了。”钟跃民洗了把脸往床上一躺:“这次要是轻饶了他们,我特么不姓钟。”
说完,钟跃民就陷入了昏睡,黄酒这玩意儿跟白酒不一样,白酒当时就上头淌一身汗,说不定也就好了,黄酒的后浪犹如一浪接一浪,这会儿也不知道是第几个冲击波,直接给钟跃民冲晕过去。
兄弟二人呼呼的睡到晚上,起来之后倒是头不疼、眼不晕,看样子中午喝的黄酒确实是好东西。
等他们来到宾馆大厅的时候,那个办公室主任已经坐在大厅里面喝茶了,看见他们兄弟二人下楼,热情的就迎了上去。
“江老板,钟老板。”主任谄媚的笑着:“我们办公室下午已经把合同给搞好了,龚厂长和贺书记让我来接你们去签合同,签完合同之后,我们还要热烈的再庆祝一番。”
“你们的厂长和书记还真是久经沙场啊。”钟跃民讽刺道:“中午这一局已经给我喝的五迷三道的,晚上我可喝不下了。”
“钟老板说下,您看您现在精神奕奕,满面红光,晚上再签了合同,至少还能喝二斤。”
两个人来到厂里,又是好茶好水的伺候,江华拿着合同审核了两遍,满意的点点头。
“不错不错,合同定的非常有水准,但是这个价格得往下打低一点。”
这也是江华有意为之,给了你这么大的订单,我要是进价再不谈一谈的话,就显得我心虚了,而且把你们利润压薄,更容易让这几个家伙狗急跳墙。
龚厂长脸色瞬间不大好看了,为难的说:“江老板,咱们有一说一,这个价价格已经不算高了,您还要往下压价。不给我们一条活路啊?”
“在商言商,这个价格有多少水分,你我心中一清二楚,我是压了一些价格,让你们少赚了一点,但是这么大的一笔订单给你们,你们要比之前赚的还要多,这难道不是事实吗?”
龚厂长咬咬牙:“好吧,但也只能最低这么多了,您要是以后再往下压价,我宁可不做单买卖,我不能让工厂赔钱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