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到这边事情完结以后,我定要带水烟好好的谢过夫人。”
“嗯!”
与寿堂内,
小季刚刚把从水盼这里已经熄灯准备休息的事,告诉给柳霄霄,柳霄霄的牙便又一次恨的痒痒。
她不明白,明明是自己先认识的许芸娘,她为什么会先考虑纳水盼,而不是自己。
“看紧许芸娘,我不相信她可以这样坐着不管。”
“嗯!好!”
小季刚刚应下,床上睡梦中的阎景就微微的只睁开了一只眼。
“芸娘——芸娘——”
道身的两重冲突,让他有点坐立不安,以前好在有小七七给芸娘的药方,用地府的药压制,但是过了今夜以后,他留在与寿堂还能不能喝到那种酒就未可知了,毕竟那是许芸娘“特创”,也只有她和小七七才清楚。
……
“一只发,两只发,三只发……”
翌日一大早,用了点早膳的小七七,便一个人蹲在院子里,拿着长长的树枝开始练习起了画画。
一岁的她走路踉踉跄跄,说话也有点不太稳。
可许芸娘已经宠上心的举动,还是让她在扶青院以及许家和一众哥哥面前,享尽一切独宠。
“七儿,你娘呢?”
“良?”
小七七刚刚站起身,阎老夫人变领着柳霄霄,想要来探一探许芸娘的口风。
阎老夫人忌惮水盼,也就不指望与许芸娘,
可阎景总是不清不楚的住在与寿堂,被许芸娘知道,怕是又要闹出一摊子的事。
“良,去看爹哩。”
听到这话,柳霄霄瞬间眼色都沉了,早上间她也已经算过,
阎景昨夜叫了多少遍许芸娘的名字,又叫了多少遍水盼。
可她不敢告诉老夫人,毕竟现如今无所依靠的她,只能靠着老夫人才能与自己一双儿女,在阎家取的最后一点的地位。
“好!知道了,那我们回与寿堂去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