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良许?”
另一方面,
阎良许刚刚从阎良钰的院子内跑了出来,坐在院子里的他,就对着头顶那轮圆月发呆。
都说人圆月圆,阎良许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在家里赏月,也不记得他娘上次陪着他赏月是什么时候。
“你是?”
阎良许盯着来人想了好一会儿,阎文昊作为这个家里也是新出现的,阎良许对他的记忆,也就还存在于当日他将将回府。
阎文昊从阎良钰院子里其他下人那里知道,许芸娘的这四个儿子因为意见不合打了起来。
阎文昊拿着一坛酒,对于教唆与拱火,他觉得整个阎家应该也没有人比他更厉害了。
“来!我听说了,请你喝酒!”
阎文昊一派早就已经习惯,且十分心疼阎良许的样子,把酒放了下来。
自打阎良钰腿好了以后,这个家里关于他不如阎良钰的闲言碎语也越来越多了。
阎良许将信将疑的拿过酒,对于这个时候,他在阎文昊的身上竟然找到几许阎景的身影。
“谢谢!”他从小就十分崇拜与爹,尤其是他呼风唤雨,天下万物仿佛都为他所用的模样。
不知不觉,阎良许在心里对阎文昊的好感也不由更多了。
“你大哥身体好了竟然也没有告诉你,你们四个兄弟,恐怕除了——其他三个与养母,应该更像是一家人吧。”
阎文昊似有若无的挑拨,让阎良许进了心。
是啊!当年他进军营!
许芸娘不仅一封信也没给他写过,就连过冬的棉衣,也是旁人特意找人送来的。
(/11297/11297926/10100964.html)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