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眼前这个女人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那…
囚犯与看守的身份,就得换换了。
咕嘟。
想通这一点的魏善吞了吞口水,握枪的手掌微微出汗。
他死死盯着苏喜,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。
“怎…怎么了?”
苏喜抽噎着,胸前风光在真丝长裙下轻轻颤动,若隐若现。
这种满是伤痕的青涩躯体,反而莫名其妙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。
可惜,魏善不吃这一套。
他恶狠狠地将手枪顶在苏喜额头,看着她陶瓷一样的皮肤渗出血迹。
“魏哥,冷静。”
开车的小警察犹豫一下,开口说道。
发现魏善依旧没停手后,他降低车速,微微转头看了过来。
下一秒,警车猛地一顿。
撞击声响起,轮胎在地面摩擦,发出刺耳响声。
刚转过头的小警察瘫在安全气囊上,没了意识。
“有情况!”
负责护送的另外两车瞬间停止,手枪射击的声音响起。
“该死!”
从座位下爬起来的魏善咬了咬牙,一枪柄打晕苏喜,随即开始警戒。
左面…没看到人影。
右面…也没有。
偏偏枪声越来越密集,方向好像是…
头顶。
吱嘎——
刺耳的噪音响起,魏善一顿一顿地抬起头。
濛濛细雨打在脸上,说不出的清凉。
灰暗的光芒洒落。
车顶被直接撕开,一身金色戏服的男人站在车顶,身后四杆大旗迎风飘荡。
血红的脸谱微微扭动,带着不明所以的表情。
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苏喜,像是喜悦,又像是疯狂。
“我还是更喜欢做戏痴啊。”
戏痴耸了耸肩,随手丢掉身份牌。
按照计划,他应该变成其他样子独自离开。
“…白痴。”
本该晕倒的苏喜睁开眼睛,恶狠狠地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