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93章 长兄如父(连着考两科终于都过了(?′ω`? )

那个应该被我称作父亲的男人,他似乎并不是一直都不可救药,至少在母亲离开之前,这个家庭是幸福的。

母亲到底是离开了还是死去了?我就连这个都记不清楚。

时至今日,我关于这个家庭仅有的一点印象,是堇把那个男人按在地上拼命殴打。

孩子天生便会爱他们的父母,当时的我也是。

我不明白父亲在酗酒,也不明白他在酒后会把堇错认成母亲,更不明白堇在每天给人洗衣服帮工后,夜晚要面对什么。

我只是啼哭,无助的,很大声地啼哭。

然后,堇丢下蜷缩着的男人,用满是冻疮的,通红的手牵起我,带我去捡贝壳。

后来她被卖掉了。

没人再理会我的啼哭,没过多久,我也被卖掉了。

…我是开始想起来了吗?

很奇怪。

我从来没把她当成过姐姐,却又是她的弟弟。

我没有多少关于那个小镇的记忆,却又在那里生活过。

长姐如母…最近读到了这句话,意思是姐姐像母亲一样吗?

真复杂啊。】

躺在床上的莲睁开眼睛,望着天花板。

时间是凌晨三点,他失眠了。

莲坐起身,敲了敲墙壁,没人回应。

他想起每个礼拜的今天王锦都会神神秘秘地举行什么仪式,看来现在也是这样。

莲打开小夜灯,摸索着从背包里拿出录音机,放在床头,按下播放键。

磁带转动,杂乱的小提琴音传了出来,莲皱着眉头进入了梦乡。

录音机来自斯凯尔港的乐器行,他在问过“有没有不那么难听的小提琴”后买了这个,又录了几段王锦的练习曲。

这举动透着些悲伤,像是在默默为离别做着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