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以前,他们那个时候,雷劫真的不算啥吧。
又或者,就像原始社会,奴隶和仆人只能算是资产,有那种殉葬和牺牲的高要求。
恩,代沟有点深,蔡根觉得价值观方面相差十万八千年,没法解释。
蔡根决定,还是把胡小草他们搬下来,直接让奎牛看比较好。
喊了声小孙,爬上了皮卡,把胡小草他们搬到了奎牛的眼前。
反正就是这堆这块,你看着办吧。
跟他们陪葬,我做不到,帮他们顶天雷,更是别想,蔡根心里思量,表面上恭敬如常。
奎牛看了看地上的三堆焦炭,眼神中除了清醒竟然还有点心疼。
蔡根绝对看到了,也绝对不是装的,那是一种长辈看到晚辈受伤的心疼。
贞水茵说得不错,截教如果有这么个爷爷,确实很幸福。
奎牛见到胡小草他们,就没有再搭理蔡根这个下人,开始用舌头舔那三堆焦炭。
这叫啥?
舐犊之情吗?
还有什么词汇能够形容眼前的情景吗?
纳启在刚才蔡根喊闭嘴的时候,就一反常态的配合,可能刚才被奎牛捅一个大窟窿,也有点心疼。
嘴上不服软是不服软,作为一条傻驴,也是傻的有限。
啸天猫一瘸一拐的爬到蔡根身前,看着被舔的三个焦炭,眼神中竟然有点羡慕。
同样都是动物,自己当初咋就没进截教呢?
其实,有很多机会的,只是啸天猫感觉,那样被组织束缚的感觉不好,自由自在的多洒脱。
可惜,后来实践证明,有一个组织当靠山,也不错,至少不会被蚩尤忽悠。
“主人,你一会帮我跟他说说,也舔我几下呗,我也受伤了,还是被他踩的。”
这叫什么要求,蔡根绝对难以启齿。
求人家舔你?
需要下跪不?
需要叫爸爸不?
嫌弃的用脚往旁边踢了一下啸天猫,不想跟他距离太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