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一会还有一场恶战,他怎么会容许有观众席的存在。
即使二柱子做出了保证,不过在贾巴顿心里他的保证一文不值。
一男一女坐在一匹矮马身上,旁边还趴着两个人。
这算是什么造型,或者阵法,行为艺术?
坐着的两个人,比较普通,没什么特殊的。
但是趴着的两个,就有点看不清虚实了。
尤其是那匹看着人畜无害的矮马,竟然让贾巴顿感觉到危险的气息。
“你们是干啥的?
也想出卖灵魂,到地狱跟着我混吗?”
蔡根看了他一眼,没有起来,也没有回答,向左边看去。
段晓红学蔡根的样子,向这右边看去。
普罗和洛基更不想说话,深深的地下了头。
唯独阿拉莎,并没有逃避。
“你脑瓜子让屁崩了吗?
跟你混,你配吗?
滚犊子,别墨迹。”
蔡根没想到,阿拉莎竟然这么硬。
而且是看到贾巴顿的实力之后,还能这么硬。
真是不知道她有什么依仗,二话不说,起来就走。
尽量远离阿拉莎,省着牵连到自己。
看到蔡根走的那么干脆,其他人也毫不示弱。
段晓红都没看阿拉莎一眼,跟着蔡根就走了。
普罗和洛基那匍匐前进,紧随其后,身后都冒烟了。
原地只剩下阿拉莎自己,如遭雷击。
这算是什么队友啊。
咋就把自己给剩下了呢?
有心跟着一起走,可是感觉一股愤怒的气场笼罩下来。
贾巴顿自从在地狱里喊圈以后,还没有人敢这么跟自己叫嚣。
虽然感觉到阿拉莎有点说道,但是在尊严面前,承担风险也是值得的。
一股绿色的火焰,从贾巴顿的头顶燃烧起来,昭示着他的愤怒。
手下意识的伸向了裤裆,不知道要掏出什么法宝,来惩戒阿拉莎的不敬。
阿拉莎除了心里埋怨段晓红他们的不讲究,倒是也不慌。
慢条斯理的站起来,对着贾巴顿就把眼睛笑成了月牙,开始卖萌。
用甜的发腻的夹子音,在那装可爱。
“大哥哥,我从小就没有父母亲人。
长这么大受了很多苦,遭了很多罪。
无论在身体上,和精神上,都给我留下不可愈合的创伤。
平时就精神不太好,总是顺嘴胡说八道。
刚才并不是我的本意,你不会跟我这么一个精神病计较吧?
而且,今天看到你,就感觉特别投缘。
如果你不嫌弃的,咱们认个干亲戚怎么样。
好,既然你不回答,就算是默许了。
从今往后,你出去就可以大胆的说。
是我阿拉莎的干儿子。
干妈以后罩着你,保准让你活到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