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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虎,张存义和蜀赤土后撤躲闪。
“浪费吃食,该死!”王虎心痛大叫。
众人抬头向天看去。
只见云层中,一穿黑袍瘦高身影使一铁剑起起伏伏,他正在御使铁剑。
那铁剑是件筑基宝器,剑柄上面有两蓝色宝石,摩擦间便有一道道雷霆密集落下。
与此同时,其身上威压绽放,毫不隐蔽。
偌大皇宫中。
此刻不知道被惊动了多少人。
有许多侍卫冲向这事发的亭院,大家都知道这里入住的是永盛帝的贵客,若出事了他们可担待不起。
路野抬头冷笑一声。
“徐族长,这里都是凡人,放不开手脚。”
“不如咱们换个地方较量……”
他身子化作一道遁光飞走。
“好,如你所言!”徐族长怒归怒,还保持清醒。
他知道修士对战,若伤及凡人太多,冥冥中必有因果,将来渡劫时便多几分大难。
所以非到生死攸关时候,修士们大战必会躲开凡人。
二人一前一后飞向城外,留下喧闹嘈杂的皇宫。
王虎,张存义和蜀赤土也冲天而起,一路跟了下去。
不远处一座殿堂内。
永盛帝抬头,看到飞走的几人,心中松了口气。
天可怜见!
那杀神终于是被引走了。
天知道这几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,只要一看到那路野就觉得脖子痛。
连晚上睡觉都不安神,面首都不想宠幸了。
至于谁赢谁输她就管不了了,她这凡人天子也管不了神仙的事情。
只希望他们神仙打架,别殃及凡人即可。
帝都外南山。
今日正是春暖花开,阳光明媚适合踏青日。
几鲜衣怒马公子正带着女伴结伴疾驰,欢声笑语。
“你们听说没?九千岁倒霉了!听说抄家抄出来银两堆成了山!”
“相当于一年国库所得!真是本朝第一贪啊!”
“他贪了这么多银子,最后还不是归了陛下?”
“什么九千岁,瘸千岁!他就是个纸糊的千岁!抵不过万岁一句话!”
“要说他家族人,当初他得势的时候多么嚣张?我好歹也是小侯爷,就因为当初挡了他家三小姐的道,就挨了一鞭子,我不要脸吗?”
“不过昨晚我便将这仇报了回来!”
“咦?小侯爷?不知是如何报仇的?”
“哈哈,她家倒了霉,全家男子斩首,女子充入教坊司,我花钱买通主管,做了她第一个恩客,脱了她衣好好赏了她几鞭子!”
“小侯爷真是恩怨分明啊,今晚我也需照顾照顾她买卖!”
“就是不知道九千岁为何倒了台?”
“还不是他不长眼,一脚踢在了铁板上!”
“请指教?”
“那铁板姓路名野,就是镇西王啊,九千岁前脚带着兵丁去了顺和城,后脚便被抄家灭族,镇西王还独领河东省,你还看不明白啊?”
“唉,这就叫天威难测啊!宠伱的时候宠上天,可若无用了,翻脸了,反手便将你打入尘埃。”
“真是爱之欲其生,恶之欲其死啊!”
几人边骑马边闲聊,要说这几日朝堂上令人咋舌的事情是一件接一件。
一是权倾朝野近十年的瘸千岁成了死千岁,家也被抄了。
二是失踪十年的镇西王回来了,还入皇宫和陛下亲切会谈,据说当日还毁了一道观,事后陛下补偿了他一个河东省。
尽管朝堂上撞死了几个老臣表示坚决反对,可陛下乾坤独断,一意孤行,圣旨还是明发天下。
人们纷纷猜测这背后缘由,只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这几个公子哥也在揣测后面缘由。
天空上。
突然几道雷霆轰隆劈下。
大晴天。
那些雷霆笔直冲向南山山郊。
几个二世祖吓得急忙策马躲避,也顾不上闲聊了。
天空上。
路野遁光在前,徐族长遁光在后,挥舞铁剑,一道道雷霆向前劈去。
“路小儿,有胆便停下一战!”
“只会逃跑,算什么男人?”
二人转瞬便来到了南山深处。
路野猛得转身,狞笑一声。
“徐族长,让了你一路,真以为我怕你不成?”
要说这徐族长徐正辉,路野以前还真见过。
当初墨如烟在小王山掠走了许多修士,全都拘在花篮上飞走。
那徐正辉从虚空中出手,使剑要将墨如烟斩杀。
结果二人对战几招,然后墨如烟轻松战胜了据说是筑基中阶的徐正辉,徐正辉狼狈逃走。
不过当初路野只是花篮中的无名小卒,初入道途,连练气一层都未修成。
现如今,他已是身具筑基妖身,无形阿丑,底牌诸多的炼体修士。
他倒要试试,这徐正辉到底是不是真筑基中阶修士!
路野身子转过来,全身噼里啪啦一阵响,轰隆隆暴涨至两丈高。
身上金甲散发百兽虚影,向四处散去,气血澎湃。
他手一抖已多了一血色长棍,逆冲向徐族长。
徐族长冷笑回应。
“不过是个野蛮体修罢了!”
“仗着皮厚力大!”
“就让你看看是什么道家正法!”
他手中铁剑飞天而起,在空中化成百十剑影刺向路野。
法力对冲,轰隆隆震动余波横扫天空。
眨眼间他们便过了百十招。
徐族长越战越是心惊。
那铁剑也是一筑基宝器,素来犀利,只是那路小儿手中的血色长棍竟然也是不逊于筑基宝器的神兵。
两者对撞,法力倒冲余波,震得徐族长气海翻腾,法力乱走。
这厮也不是普通体修,怎得力气大到如此程度!
不过好在自己是筑基高手,法力精纯,比起练气修士最是耐战。
他就不信能对方能耗过自己!
“路小儿……”徐族长还不忘攻心,“你杀了我徐家长老,罪大恶极!”
“不过我徐家一向惜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