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谢骁心下熨帖不少,眉眼也舒展不少。
然而,他没看到的是:在他兀自想事情时,拉雅眸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和杀意……
-
“啪啪……”
等到云芷和谢庆兰两人把话说完,花赫忍不住拍手,扯着嘴角嘲弄道:“原来如此,我说尊贵的诚孝公主,怎么关心起此事了呢,原来,是怕自家表妹嫁不出去啊!”
谢庆兰脸色难看,“花赫,你不说话,没人把你当哑巴!”
“嗨,这有什么办法,还不是因为,这儿坐着一个真正的哑巴么?”花赫翻着白眼瞥了云芷一眼,继续阴阳:“被欺负、被污蔑,全都一声不吭,叫什么云芷啊!干脆叫云忍!哦,实在不行,你还可以叫云龟。”
“你这么能忍,怎么也得是个忍者神龟啊!”
面对花赫的打趣,云芷无语地看向他。
谢庆兰则嗤笑出声,“我还当你多护着她呢,原来,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这关你什么事儿?!”花赫拧着眉头,一脸的不耐烦。
“不关我的事儿,我说说不行吗?”
“不行!”花赫烦躁地站起身来,厌烦道:“我说,谢庆兰,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啊!都待了这么半晌了,还不走吗?怎么?非得在这儿碍眼是吗?”
谢庆兰本就不是个好脾气,听了这话,哪里还能忍,当即一拍桌子站起身来,怒道:“我脸皮厚?花赫,你脸皮不厚吗?一个男子,私自闯入女子的闺房,你脸皮简直比采花贼还厚!”
“还有,你别忘了,云芷现在是裴煜即将过门的世子妃!你与她私下会面,于理不合!一旦传扬出去,她得死,你知道吗?!”
“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,还我不管她死活?就你管她死活?谢庆兰,你可别忘了,当初,可是你,害的她刚回京就跟德亲王府扯上了关系!”
“当初,是谢庆兰你——为了一己私欲,将一匹破马的死,不分青红皂白地诬赖在她身上!若不是病美人的人去的及时,云家这小丫头早就被你杀了!现在坟头草估计都两丈高了!”
“京都这一圈人,就属你害她最多!你也好意思指责旁人不管她死活!你可真有意思?怎么?当个公主,还给你当出良心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