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白了,没拿那一份月例,自然不愿出那份力。
“姑爷不必担心,公主自小到大过得都不甚如意, 可奴婢从来没瞧她被什么事压垮过。”
听这话便知她们不是一天两天的欺主了, 不知景阳默默吞下多少委屈。
杨清靠在廊下, 面色阴鸷, 青筋暴起,很多时候道理说不通,可拳头管用, 若不是对面是个女人…
他深吸一口气压着火气,“不知各位在府上这般作威作福,圣上知道吗?还是说这是皇上太后默许的?正好宋公公还没走远,我且追上问一问, 免得误会了几位婆婆,再伤了和气。”
他转身提步, 宽袖一甩,拂掉几人手中的糕点和糖果,带起的急风让廊下几人回了神。
公主虽不是公主了,可她们看得出来皇帝还是在意这个妹妹的,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的让宋德元接送,只是她们见过公主微时,甚是了解她柔弱的性子,再加上日积月累的习惯难以改变,这才没把她当主子。
“姑爷,等等。”
适才的婆子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,将人拦下。
杨清摸着下巴,仔细瞧了瞧,“我瞧着婆婆的腿脚灵活的很啊,还能再服侍太后几年,我记得在翰林院时,曾听闻太后念旧,常常念叨旧人旧事,不若我与宋公公说说,让婆婆进宫随侍太后身侧,唠些家常…婆婆这般忠主,就不必追上来感谢了。”
先告她欺主,再给她送进太后跟前磋磨,能落得什么好果子吃?再说,宫中哪有惠王府自在,这可是当初好不容易讨来的差事。
她连连摆手,谄笑道:“不不不,姑爷,是我这个老婆子不是…姑爷也看到了,我这手脚还算中用,还能伺候公主,我这就给秋芜姑娘熬药去,保准让秋芜姑娘和公主过得舒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