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小厮跟他说的话,她都听到了,以为他要问黄金的事,所以给他一个交代。
“你以为我要说得是这个?”杨清眼底有隐隐的愠意。
景阳不明白他的怒是从哪里来,解释道:“黄金是将军拿命挣来的,我理应告诉将军。”
“你也是我名正言顺娶来的,理应执掌中馈,支配钱财。”
杨清逼近她,凛冽的松香愈来愈浓,拂过她的面颊,她转过头躲避,惹来杨清的不满,突然捏着她的脸颊转过来,力道不轻不重,却不容她反抗,“你和黄金都是我的,既然都是我的,你花了便是我花了,无妨。”
声音很小,只能他们二人听到,景阳忽然觉得耳朵痒痒的,伸手去摸,有些不可置信。
她眼底闪现一道光,不过一瞬,又黯淡下去,脑袋清醒道:“将军说错了,我是你的妻子,却始终是我景阳,我不是你的附属品,按理说夫妇一体,十万两黄金理应有我的一半,我可以随意支配,刚刚告知将军,也只是为免将军疑虑。”
杨清一愣,从前的景阳不是这样的。
他们之间的称呼何时从甜腻腻的“夫君”变成“将军”了?
他还未理清头绪,景阳又道:“当然,作为将军府的当家主母,该做的、能做的我都会去做,若是将军有中意的姑娘,娶平妻、纳妾都由将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