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的神色就是有,她甚至不敢看他,杨清起身走近,坐在她的身旁,抚摸着她的脸庞,让她看着他的眼睛,看见他的心,“我想让你告诉我,你怪我,怪我囚禁你,怪我没有处理好如冰的事情,怪我是逆臣之子的身份…因为只有你对我敞开心扉,我才能走进你的心里。”
他揽她入怀,让她听到他急剧的心跳,“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做,有些责任我不得不背,你我这段婚事本就是错的,我注定会伤害到你,待幽州一事完结,我会用余生好好补偿你,你给我一个机会,好不好?”
他低头,闻着秀发的香味亲|吻着她的耳朵、脸颊、嘴唇…慢慢的,慢慢的,极尽温柔。
可在他要吻得深一些时,怀中人再次推开了他,伏在榻边不住干呕。
杨清愣了愣,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,她不是生病了,只是因他碰了,所以她才病。
须臾,景阳转过头看他,满面泪水,一双眼睛爬满血丝,一字一句道:“我不怪你,只是你让我觉得恶心。”
“待幽州一事完结,我们就和离吧!”
…
秋芜一直守在院子中,直到杨清深夜回了前院,她才安下心。
翌日一早,房中没有动静,秋芜一直门外候着,不多时卫晋拿着一个小锦盒递给她,她接过后二话没说就扔在了地上。
卫晋“诶”的一声伸手去捞,但还是晚了一步,锦盒里面的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滚落出来,摔成了两半。
“都说了我不要你的东西,你就不能长点记性啊?”秋芜掐着腰努着嘴,把对杨清的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