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阳看了杨清一眼,怒从心起,扔了剑后快步向府中走去。
看着离开的身影,杨清一拍大退:遭了,又要被误会了!
他连忙追了上去,但笨口拙舌的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,支支吾吾道:“我刚才不是帮着她,只是,只是我欠她,所以…”
“所以你要替她挡剑吗?”景阳停下,转过身来。
杨清默认,景阳又问道:“你这份愧疚到底要持续多久?是不是要一辈子与她纠缠不清?”
“蒲寻是她的义母,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,往后会照顾她的,至于我,能补偿的、付出的我都做了,往后我也给不了她什么了,就负责与你过好小日子就行。”
说话间,杨清上前环过她的腰肢,景阳扭了扭,挣扎了下,却被箍的更紧,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你…”
景阳嗔怒,一抬头却沦陷在他柔情似水的眼光中,唇角似笑非笑,好似正酝酿着什么坏事,“这么多人看着呢!”
景阳羞红了脸,一开口就泄了气。
“无事,我们都老夫老妻了,再羞的事都做过,怕甚?”
杨清垂头,下颚刚好搭在她柔顺的发丝上,呼吸起伏,暖暖的,头皮一阵发麻,景阳缩在他的怀中,轻轻锤了他一下,试探道:“你真的不介意我是仇人之女吗?”
毕竟曾经她都接受不了他的“谋逆”,景阳体会过这份煎熬,所以此时便越忐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