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姑娘这是去了哪里?都是要议亲的人了,怎么还如此不知礼数?”邵氏年轻,站在秋婉面前也毫不逊色,只多了些成熟的艳丽。
“我不过是馋了风来居的点心,想着时候晚了,等回来再与夫人说也不迟……”秋婉还拿些风来居打包的点心,十分有说服力。
“哦?我怎么听说大姑娘是私会外男?”邵氏嘴边噙着笑,眼底却满是冷意。
“夫人这话是听谁说的?如夫人所说那般,女儿已是要定亲的人,如何能如此让人败坏名声?”秋婉软声细语的把钉子拨了回去。
“伶牙俐齿,这话你还是等着与你父亲解释吧,来人,带大姑娘去祠堂面壁思过,大姑娘的丫鬟不知规劝主子,杖责二十。”邵氏不与秋婉分说,直接就要惩罚。
“夫人这是什么意思?是想强将罪名安在我头上吗?”秋婉脸色一变,就要上前说理。
“愣着干什么?还不动手!?”邵氏冷下脸来,带来的下人便围了上去。
秋婉的贴身丫鬟被按在凳子上打板子,秋婉也被强行拉到祠堂思过。
“放我出去!快放我出去!”祠堂的门被锁住,秋婉拍打着门,她没有想到邵氏会直接动手。
然而外面并没有人理会她,甚至没过多久,秋大人还让人送来口信,让她好好反省!
秋婉对秋大人的态度感到不可置信,即便以前塔对邵氏的话偏听偏信,起码还会听听她的辩解,怎么今日不止邵氏态度强硬,就连父亲也不管她了?
心中忐忑,秋婉心中忍不住开始害怕,难道父亲真的要放弃她了吗?
秋婉伤心难过着,又担心自己的丫鬟,急得眼泪直流,不知所措,而郝圆也是辗转反侧一整夜,第二天就顶着个黑眼圈。
原主每日早晨都要舞一场长枪来锻炼身体,郝圆不好打破原主的习惯,于是也早起锻炼,初时还有些不熟练,但一旦开始,循着肌肉记忆,一把长枪舞的虎虎生威!
出了一身汗,郝圆擦了身子换了衣服,才到正房去。
看到郝圆眼底有些青黑,窦夫人打趣道:“这是想着母亲要去提亲一夜没睡呢?”
“还是母亲了解儿。”郝圆不好意思的承认了。
“哼!儿女情长成何体统!”窦将军不满儿子这个样子,说话的语气就有些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