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兰气得眼泪直流:“好你个负心汉,这般辜负我,我若是死了,都是你害的!”
陆乐成慌得很,上前想拉住她,却被陆美玉阻止了。
陆美玉好笑地看着张秀兰:“怎么?我弟弟与你都未定亲,你倒要强行嫁与他?不娶你你就闹着去死?那我们陆家更是害怕娶你!各位都给我们做个见证,这个姑娘想着要碰瓷!我们陆家实在是害怕。若是出了人命官司,上了县衙,还请为我们证明清白才是!”
“就是!都未定亲,只是议亲而已。议亲不成,不娶你,不是很正常吗?倒要强迫别人娶你?”
“就是,真是滑稽。这姑娘怎么想的?”
“本来想拿捏别人出高额聘礼,未曾想别人不愿娶了……这时反悔,哪还有你的份?”
自古以来妇人们的嘴,都不是吃素的。你一言我一语,真就让张秀兰掩面逃跑了。
又热闹了好一阵后,围观的众人才心满意足地退散。
陆乐成一脸羞愧:“长姐,我未曾想到那张家大丫是个这样性情的人,差点给家里惹出大祸来。”
陆美玉也不护着他:“你看人只看到了表面,以后与人相处,少看人怎么说,多看人怎么做。想来张家也不会再来纠缠,你也做好心理准备,到时多相看几个。”
陆乐成期期艾艾道:“长姐,若是我娶媳,你是否中意那些勤勉老实的姑娘?”
“是你自己要娶亲,不要在意我的眼光。我只有一个要求,明事理。脾气性情如何,只要看你自己合不合得来。其次,如今你也有了选择的余地,耳根子不要太软了,不要觉得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,自己仔细甄别。”
陆美玉说完,也不再理会这些。她带着小萱回到县里租住的一个小院子里。
小院子有五间房,做饭打水都方便。
给陆乐成留了一间,他日常便住在这里。
她和女儿也各自有房间,偶尔小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