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曹操给我下的药?虽然自己早就估计不会是普通砒霜那么简单,但现在按这位高人(暂且称为高人吧)的说法,还是了不得的东西。
“好!好!好!给你下药的小子有水平啊,居然能下这么奇怪的药,有心计!”老人一连三个好,看得出很满意。
我心里不舒服了,“您别光赞美啊!我可是中招受害者,您倒是解释一下啊!”
“简单,你同时中了附骨髓和化血粉两种药。奇就奇在,这两种均是立要人命之毒!要是你单服一种,早就死翘翘了,可是这两种混在一起,反而暂时没事!”
附骨髓和化血粉!?单听名字我的肝就颤了两下,一连两种,曹阿瞒真黑啊!也不怕生儿子没屁眼……不对,他几个儿子都有屁眼……摇头将杂念甩开:“能治吗?”
“难!”老头长叹口气,“附骨髓的解药是鹤顶红,可是鹤顶红遇到化骨粉你马上玩完!神仙也救你不得,而化骨粉的解药是孔雀胆,同理……”
“同类孔雀胆遇到附骨髓我也立刻哏屁着凉是吧!”我没好气地替老头把话接过,心里把曹操家中女性全部狠Y一遍。
“那就是说你也没办法喽!”我一下失望到底,反正是死一次,无所谓了,指指偏偏:“那您只要将我女友治好,我们立刻走人,不打搅您了。”
“小孩子怎么那么没耐性!”老头教训我一句,随手塞了枚黑糊糊的药丸进偏偏口中。拍着自己的胸口骄傲道:“我是谁!?还有我治不好的病?”
“您是胡椒的叔叔啊。”
老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:“我是邪医药罐子!!毒药都是我玩腻了不想再玩的东西!所以才改玩灵魂和尸体的!”
“热!热!”床上的偏偏突然喊道。
“您给她吃了什么!?”
“没什么,发汗的药而已,你现在用被子包住她,发上一身汗,半个小时就好,比西医的那些破退烧药强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