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认为,于笑君应该将救人放在首位,而不是纠结于赔偿瓶子的问题。人命关天,岂能为了区区一个瓶子,而罔顾医德、袖手旁观。
陈国公行至笑君医馆,面色铁青,对于笑君说道:“于大人,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,你怎能为了一个瓶子而见死不救,弃病人于不顾呢?”
“陈国公,我本念你是国公身份,愿以医者之心渡你,但你家人却如此蛮横无理。不仅砸烂药瓶,还试图动武掳人,而你更是刚来就抱怨我见死不救。我想问问,你家人都是如此飞扬跋扈吗?如果是这样,我又何必出手相救?救活你们这样的人,难道是为了让你们去欺压良善吗?请回吧!我只愿救治好人,而非恶人。你毁坏的物品需要赔偿,否则我将诉诸公堂。”
陈国公听完于笑君的话,心里那个悔呀!他知道自己太鲁莽了,这下儿子可咋办呢?没了儿子,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!不行不行,无论如何得想办法救救儿子。
他的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满脸堆笑,朝着于笑君拱手作揖,说道:“哎呀,真是对不起呀!是我没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只听了我家人的一面之词,就让你受委屈啦!你大人有大量,别跟我计较,快去救救我儿子吧!我以后一定会严加管教他们,医馆的所有损失,我都会加倍赔偿的!”
于笑君说道:“国公,我并非图财。我为医者,当有医德与良心。国公之子也好,平民之子也罢,在我眼中并无分别。我只看重病情,尽力施救,别无他求。国公不必以财物相许,若真想答谢,不如向我道歉,并许下承诺不再欺负他人。”
陈国公躬身又是一揖,说道:“于大夫,还请您救救犬子。若再晚片刻,恐怕他性命不保。”
于笑君提着药箱,和陈国公一起去了国公府。到了国公府,少爷已经昏迷不醒,血还在不停地流。
公子的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。于笑君看了看,说:“快备些热水和冷水来。”热水很快就到了,于笑君从药箱中取出金针,用开水烫了烫,然后找准穴位扎入。血很快就止住了。
此时,天已是正午,阳光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,在这炙热的烤炉中,人们与自然共同承受着考验。人们在汗水与坚持中,体验着生命的意义和价值。
于笑君拿出帕子抹了一把汗水,放在一边,从药箱里拿出医疗器械,准备手术。在这火辣辣的阳光下,他们与大地一起,共同迎接生命的挑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