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话勉强能说服自己，可白菀心中还是止不住有些失落。

次日，她又赶在厉璟安起床前匆匆出门上班，像是存心躲着他。

章莹发现，今天白菀的状态不太好。

才上班两个小时，已经喝了两杯黑咖啡了。

虽然化了妆也掩盖不了眉宇间的疲惫和倦态，像是一夜未睡。

犹豫片刻后，章莹还是主动关切地问：“白姐，你是不是不太舒服？其实项目合同已经签了，今天的工作不算重要，你若是累了可以先回去休息的。”

白菀转了转眼眸，突然冲章莹勾了勾手，又指着对面的椅子说：“小莹，你过来，我们聊聊天。”

心里憋着的话再不说出去，白菀就怀疑自己要被折磨疯了，只想找个人倾诉。

“好啊，白姐你想聊什么？”

“我有个朋友……”白菀斟酌着字句，平铺直叙道，“她突然跟人闪婚了，对方带了个儿子，你说我这个朋友的老公，会是因为爱情才娶我朋友的吗？”

章莹根本不知道没有什么所谓的朋友。

这些事就是白菀正在经历的。

她几乎没有多加思考，直接就摇头笃定地说：“不会！”

章莹几乎是斩钉截铁地说：“白姐，虽然我没有谈过恋爱，不过我经常听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八卦，在这方面也算有些心得，你朋友这个老公摆明了就是想给儿子找个免费保姆啊，哪儿来的爱情？”

白菀：“……”

虽然扎心，但听着也挺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