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骂骂咧咧,一边神色凶狠地扬起手想要扇她耳光。
可白菀早有防备,在她抬起手的那刻,就已经闪躲开了。
周佩兰扑了个空,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她。
公司门口人来人往,周佩兰却完全不顾豪门夫人的风度和礼仪。
她指着白菀的鼻子像个泼妇一样自顾自地拍着大腿哀嚎道:“我们家是到底是倒什么八辈子的霉?居然被你这种贱人缠上?老天爷真是不公啊,你这害人精活得好好的,我儿子却在医院受罪。”
“你如果还有良心,就立刻跟我去医院,跪在我儿子病床前替他祈福赎罪,不然,我就让你给我儿子陪葬!”
白菀闻言无语到了极点,虽然她不知道厉邵霆到底怎么了。
但陪葬是什么鬼?
大清早亡了,她以为她儿子还是什么皇帝吗?
白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一把将周佩兰甩开,站在更高一级的台阶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周佩兰,神情漠然:“厉夫人,你要是有病就去治,别在我面前发疯!你儿子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凭什么去照顾他?”
周佩兰心里本来就有气,这会儿更看白菀不顺眼,恶狠狠地说:“你说谁有病呢,你这个恶毒的贱人,居然还敢咒儿子?”
白菀不急不缓地勾唇,说:“我哪句话说错了吗?你最好别再招惹我,否则就你刚刚说的话,就足以让你那醉后驾驶的儿子牢底坐穿了……”
她没冲去医院捅厉邵霆两刀已是仁至义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