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不知道两人的关系，但身为过来人，多少还是能看出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的，也不好意思上前打扰。

而这边，因为还在直播，到处都是摄像头。

白菀不好直接问厉璟安怎么会来，只好假装客套。

“多谢JA导师选择了我，我一定会好好训练，争取不给您丢人！”

厉璟安也很配合：“我们年龄相差不大，你可以不用敬称。”

白菀乖巧点头，满脸受教地应了一声：“好的，我知道了。”

厉璟安不动神色地看着她，嗓音轻柔：“我看了你初舞台的表演，很欣赏你的才华。”

他停顿了一下，脸上的笑容更深了，说：“或者你可以理解为，我是你的小粉丝，所以接下来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，都可以来找我，不用不好意思。”

看到这一幕，直播间观众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。

原来JA是宛宛小粉丝啊。

宛宛也太有魅力了吧？

竟然男女通吃！

听到厉璟安的话，白菀有些想笑。

但怕被敏锐的观众猜出他们的关系，只好顺着他的话说。

“谢谢JA老师抬爱，新歌我已经写好了，只是还没有谱曲。”

厉璟安虽然早就在家里看过了白菀新写的歌，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