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子倒在身旁,手中紧紧攥着一把短匕首,“我”的双手沾满了鲜血,血红色的头发在寒冷的风中飘荡着,“我”抬起滴着血的右手,指着那些虎视眈眈的村民......
诅咒村民的人,是“我”!
原来,那个下诅咒的竟是“我”,不知道是哪辈子的“我”,也不清楚“我”究竟经历了什么,为什么会被那么多的人逼到绝境,当时一定是特别特别绝望,才会下如此狠毒如此长久的诅咒。
只见一人举起一把镰刀像我砍过来。
惊恐之下我松开右手,画面消失了,我傻愣愣地看着师父,师父皱着眉头似乎在等着我的回答。
“师父,我该怎么做?”
师父点着头“随你所想,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。”
看向病床上的男人,那些稀里糊涂的过往终究只是过往,面前的这个人和我非亲非故,可也无仇无怨,我自己都曾想过这样的诅咒过于小气,后人有什么错要为先人的错误去承担,何况已经过了这么久这么久!
再次抬起手,贴在了病床边上,那红色的诅咒竟随着我游来了。
轻轻闭上眼,虽诅咒之事不是我清鑫所下,可既然有着前世今生的羁绊,那我愿意尝试着去化解。
心里默念着“前世因果前世了,今生只望各走各路,不再牵扯,诅咒解除吧,我放下了,我相信那个“我”也放下了!”
我的手掌心隐隐发烫着,似乎有个东西通过我的手掌心往身体深处钻着。
睁开眼,看着他头顶的红线一条条地被抽离着,变淡变少,最后完全消失不见了。
那团红色在我的手掌心中团起来了,接下来,我该做什么?
糟糕了,都怪自己学艺不精,这种情况,该怎么做才好?
我抬起左手,将两个手掌交叉着重合在一起,一手是诅咒红,一手是我的蓝,我努力着让这两种气息融合在一起,却发现,我的双手散发着灵羽派的紫红色,这是怎么一回事,为什么我能产生和灵羽派一样的气场?
还没有想明白怎么一回事,忍不住打了一个巨大的寒颤,心脏都冷了。
整个人忽然全身无力起来,控制不住地向后倒过去,这是个什么废物身子骨!
好在,有双手牢牢地把住了我,要不真的就要开脑壳了。
“你没事吧?”Rufus惊恐地看着我“你做了什么?”
他怎么来了,也罢,又不是没见过我不正常的样子,无所谓了。
“我没事,谢谢。”
“你的头发......”
我抓起耳边的头发,变色了,暗红棕色的,理解理解,想到了想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