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眸看向在胸口处的男人,仿佛就没有烧得尽的干柴烈火。
她想要忘掉的不仅仅是昨晚,还有更久以前,最好一切能重来,再也不要一个人无聊跑去跳伞基地,也不要遇见陆非,遇见了也不要认识,只当一个匆忙的路人就好。
直至半夜,江秋桐意识渐渐弥散在他身下,迷糊中被抱到了浴室浴缸里,每当这个时候男人的动作都是最温柔的,很细心地帮她清洗,每一处都不放过。
只不过被抱回床上的时候,江秋桐以为今晚这场烈火算是落幕了,便主动往周承宇身边靠近,躺进了他的臂弯里,准备沉沉入睡。
快要睡着时,她突然感觉脸上酥酥麻麻的,紧接着是到脖子,心里不由得一紧,不知所措睁开眼,看到男人又如刚刚那样,仿若今晚还没有发生过,现在才是正式进入主场。
“我明天还要早起上班,真不要了。”
而他嘴边勾着浅浅的笑:“你睡你的,我做我的,两不相干。”
江秋桐不知该反驳什么好,说得好像真的可以两不相干一样,根本就不存在!
他每一个撩拨动作就会触及到她最柔软的神经,就如一把古琴,那上面的每根弦都是江秋桐最敏感的神经,排列整齐放在他面前,被他有节奏地随意拨动。
每到曲中高潮彼伏,也是最颤动她心弦的时候。
在第一缕晨光快要从地平线升起时,江秋桐把埋在枕头上的脸偏过头侧着,泪眼汪汪求着在她背后的男人,周承宇这才肯放过她,再一次抱着她走进浴室洗澡。
回到床上后,江秋桐脑子里只有一件事,就是想给领导发个信息请假,实在是没力气上班了。
但只是想,她没来得及做就倒头睡了过去。
周承宇躺在一旁则没多大睡意,望着酣睡中的女人,竟发起了愁,窗外是渐渐亮起的天,他从另一边抽屉中拿出一条药膏,涂抹在女人红肿的肌肤上。
放回药膏时,抬眼看到了被放在床头柜的手机,他顺手拿起打开,从通讯录里找到江秋桐领导的号码,编辑好请假理由给发送了过去。
他实在没睡意,干脆走出到大露台,往小凉亭坐下,望着微微亮的天边,打出了一个电话。
电话那头只响了三声,就被接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