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节头上冷汗直流,张着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后来呢?”
皇甫节颤颤巍巍说道:“翠浓她们进入房间不久,里面就起了争执,翠浓拿酒壶砸破了白川江的头,她们三人也被白江川和他的手下打了。”
周瑾眉头皱紧:“是翠浓先动的手?”
皇甫节忙回道:“的确是翠浓先动的手,翠浓她本人也承认了。”
“她为什么要动手?”
“翠浓没有说。我也问过尘霜和花扶,但她们都如同疯了一般,只知道笑,一句话都不说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皇甫节看了苏时一眼,又伏下身子说道:“白江川那些人临走时还骂骂咧咧,其中一个人捂着自己的手腕,大骂翠浓她们就是一群疯子,为了一个小白脸连命都不要了。”
苏时脸色一变,冷冷说道:“他们真是这么说的?”
皇甫节看着周瑾,周瑾道:“你如实回答。”
他立即说道:“当时很多人都听到了。”
这时周瑾也有些犯难,毕竟是翠浓先动的手,算是莳花馆理亏,若前去追讨,只有自讨没趣。
想到这里,周瑾叹道:“她们伤势如何?有没有找医师治疗?”
皇甫节见周瑾口气渐缓,心里也轻松了起来,回道:“已经请了最好的医师,虽然她们伤势看起来很严重,但是还好,经过休养,个把月就会好起来。”
这时苏时平静的说道:“翠浓两腿被打断、花扶双手被毁、尘霜面容被毁,这就还好?”
皇甫节冷冷说道:“如果不是翠浓先动手,又怎会出现这样的事,现在她们的命能保住已是万幸。”
苏时缓缓说道:“这么看来,对于这件事莳花馆应该是不会再管了?”
皇甫节残忍的笑了笑,说道:“怎么会不管?等她们伤势好了之后,我们自然会严加管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