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也在悄悄变深。
“.....”陆景渊掀起眼皮看着睡得一脸香甜的女孩,他深邃的瞳孔闪过一簇异色,手始终没有挪开,忍不住捏了捏滑嫩的肌肤,冰冰软软。
一个女孩子的体温这么低,难怪她脸色泛白。
应该是注射了太多试剂导致身体不好。
他盯着女孩好一会儿,冷淡视线一寸寸划过她修长天鹅颈,小巧锁骨,瘦弱娇躯包裹在薄薄的睡裙内,细白长腿一览无遗,玲珑的双脚漂亮十足。
她整个人儿明明是一副未成年的娇小身材。
但躺在他面前却给他一股独特的吸引力,说不清也道不明,刚才还对她产生了身体冲动,很奇妙。
仿佛他们冥冥之中还可以更亲密一点。
陆景渊眸色沉沉,他在此以前从来没有对异性有过想法,对待追求者都是冷漠拒绝,假期宁愿待在实验室里也不喜欢参加社交,生理.更是少之又少。
距离上一次手*已经过去很多年,短暂,无感。
要不是自己身体指标一切显示正常,陆景渊还以为得了什么疾病,好在他对那方面也并不在意。
现在看来,或许是激素太*盛才会对小女孩有感。
男人深邃的眸不再看她,走了两步又蹙眉转身,他抱起女孩放在那张大床上,她睡得很沉,似乎是嗅到什么,不等他抬手盖被子就翻身钻了进去。
那位置正好是他之前躺过的地方。
他收回目光,关了床头灯,转身准确的迈步走到沙发位置躺下,女孩淡淡的馨香若有若无传入鼻腔。
陆景渊在末日向来都保持着高度警惕。
这次也一样阖上眼养神,嗅着浅浅馨香,他竟然无意识的放松下来彻底睡了过去。
基本上不做梦的他,今晚破天荒做了个梦。
梦并不特别,就是很光怪离奇,一会儿梦见在花海,一会儿又转场到海岛,空中,森林里,白色花树下女孩荡着秋千,看不清脸,却知道她在笑,笑得很幸福,似乎是对着他,又仿佛不是对着他。
他还梦到了一个和尚抱着只红狐狸,静静地看日出日落,下一刻狐狸竟然变成了一位红衣女孩,他还是看不清怀里她的脸,只知道她在笑,很甜,很温柔。
梦的最后,他眼前没有再看见那道娇影了。
只在高处角度看见一大片粉色的樱花树,耳边充斥回荡着女孩银铃酥软的笑声,画面一转,樱花树变成了腐败垂落的枯树枝,女孩的笑声被痛苦哭声取代,仿佛失去了最爱的人一样无助、害怕、迷惘、令人喉间泛酸。
让他的心口也跟着紧缩了起来。
他拼命找女孩身影,想抱着她擦眼泪,却怎么也找不到她在哪,周围一片黑雾茫茫,她的哭声还在。
陆景渊是被心口传来的一阵抽痛感猛然痛醒了。
整个身躯哆嗦了一下睁开双眼。
“......”
男人抬手覆盖在眼睛上,指尖摸到了眼尾的湿汽。
他眯起深邃的眸子望着天花板紧紧蹙眉。
啧,果然是在做梦....
他怎么可能会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