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管事本来很不耐烦,可抬头看见是苏还丹这个萧家妇,脸色又缓和了。
萧家人本身就是让人敬畏的类型,常年驻守西南,西北人其实对萧家人的感观是很好的。
“免贵姓王,你要是乐意叫我一声王树家的,我更高兴,我家男人战死了,我也没改嫁。”所以我希望你们叫我王树家的,好多个人知道我男人是英雄。
西北这样的英雄不起眼,除了自家人时刻惦记着,就是西北的将领们也做不到时刻记着这些牺牲的士兵。
苏还丹顿时心生敬意,保家卫国而死的人,啥年代啥时代都值得尊敬。
“成,我就叫您王树家的。”只是应承了一声,女管事的眼眶就红了。
“我找你是想问问,您这身体,可找大夫看过了?”上赶着不是买卖,苏还丹也没一开口就说人家有病,自己懂医,能治的话。
要是女管事乐意治病,那这条线就搭上了,要是人家不乐意,或是不相信苏还丹,那也无所谓,这话就当没说过,自己就是讨生活,女管事最多不耐烦骂她两句,问问的事儿,不损失什么。
女管事闻言神色先是暗淡,随后又惊喜的看着苏还丹:“你懂医?”
“略知皮毛,你这个症状,恰好知道的多一些。”苏还丹这是把自己往医女上靠。
古代女人生病难道就不看大夫了?
男大夫把脉,医女就给下针,或是做穴位按摩,这都是需要穿的单薄的衣裳,甚至是不穿衣裳,才能干的事儿,难道还指望男大夫不成?
女管事把手里没啃完的黑馍馍往怀里一揣,拉着苏还丹就到一边儿去了。
避开了人群,女管事面对着人,苏还丹背对着人,两人就在大风里看诊了。
一上手搭脉,苏还丹的眉头就皱了,这是子宫癌吧?
这个病症,也不是不能治,就是没半年的功夫,癌细胞都消不掉啊,她还想着这女人的症状就是个息肉之类的,三两副药下去,立竿见影的把人给治好了,这以后的路就好走了不是?
萧家人虽然说要她别这么快露医术,可她割不动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