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潇炎默默把这事儿记在了心底,不查一查,心里绝对不会安稳的。
朝廷可太稀罕找事儿犯错的女人了,多少军士都等着军妓繁衍后代呢。
长阳那话,就是意有所指,就是在挑动人。
有些女人很聪明,明知道被人挑动了,可能会走上朝廷不允许的路,可还是心思不定,最终被送去了军营,后悔都来不及。
而更多的女人就是被利诱的,甚至被送去军营了,才知道自己参加的那些聚会是怎么回事儿。
所以,长阳郡主到底是自己有那个心思?
还是谁的托儿?
程潇炎可太清楚了,女人聪明着呢,放着安稳的日子不过去搞那些名堂的女人真的格外稀少,而每年那么些犯错的女人,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是被利诱的,幕后主使不是朝廷就是各个手握兵权的勋贵。
这种事儿,女人的人口数量恢复不了远古时期的水准,就永远也禁止不了。
他们靖海伯府,不也这么干过吗。
对这种事儿,程潇炎这种勋贵子弟可太敏感了。
等苏还丹睡下,他就把自己老爹从床上挖起来,把长阳郡主的事儿说了。
靖海伯顿时横眉冷竖:“姥姥,太岁头上动土,我看这些人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长阳郡主别看有个郡主的名号,那也只是看着好看的,她爹熙王,压根就不得皇帝喜欢,早就被皇室和朝廷给边缘化了。
朝廷要是谋划这个,那还真不会让熙王父女俩参与,那长阳郡主能参与的就只能是别的势力。
不管是哪个掌管军权的势力,靖海伯府都不带怕的。
“你别管这些事儿,你爹我看着呢,你夫人快生了,你万事儿都别管了,只照顾好你夫人就行。”靖海伯也不觉得长阳郡主会随口那么一说。
打发走儿子,靖海伯盘膝坐在床上,觉得这事儿不能自己一个人管,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儿媳妇啊。
跟其他五人不通个气,以后六家人还怎么相处?
再说,襄阳侯的掌管西北二十万兵马呢,万一,这些人不是冲着靖海伯府来的,而是冲着襄阳伯府来的呢?
另一说,有些消息,商人打探起来也很灵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