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父活着的时候,因为原身大姐在国公府受看重,正经过了几年好日子,身体也调养的差不多了,如果不参加科举的话,就这么娇贵的养着,活到五十岁还是可以的。
可文人哪有不想科举的?
非要去考举人,又被抬回来了,这一次是真的药石无医,熬日子了。
原身的婚事定的急切,一个是因为亲爹不大好了,真没了,三年守孝后,就成老姑娘了。
另一个是因为显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想给原身说媒,说的是她母族那边儿一个死了老婆的六十来岁的叔爷爷。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,不管原身大姐如何劝说,原身亲娘就是不信大女儿的话,怕小女儿真的嫁给老头子了,急匆匆把小女儿嫁了,结果原身最终还是没能跳出火坑。
“二姐打算怎么办?”苏小弟琢磨着是给二姐夫套麻袋还是拍黑砖?
“和离,我宁可一个人过,也要和离。”又不是大佬爹,我犯不着委屈自己。
苏小弟瞪圆了眼睛,二姐性情腼腆话少,也不太有主见,这回是真知道害怕了?要不然怎么敢和离的?
以前甚至报喜不报忧,搞的他和大姐想帮二姐出气都没有缘由。
“那就和离,早该和离了。”苏小弟眼神坚定,大不了他养二姐一辈子。
马车一路回去国公府的时候,都中午了。
苏小弟就住在国公府后街浮云巷子里一座二进的小院子里。
这后街所有建筑都是国公府的产业,要么是国公府的族人在后街做小买卖,要么就是府里某些主子的亲戚在后街借住。
苏小弟就属于借住的亲戚,平时也在后街国公府开的学堂里读书。
一个月能见两次长姐,也会每个月去城外农庄看一次二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