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混蛋。程望海紧张的拿起手机照着自己的脸,自己的嘴唇被咬破,脖子上跟被拔罐一样。
程望海硬着头皮穿好衣服走出门,门口的小伙子满眼嫉妒的在走廊口盯着程望海,他认出这是那天坐在郝耀腿上的男孩。
“这么大声知不知道扰民!”男孩讽刺道“我住边上,一整晚都没睡着觉!”
程望海没理他径直走出酒吧。程望海突然觉得心里轻松不少,好像每次心里有点事跟郝耀做完后都像是电脑杀毒清理一样,让他觉得精神起来。
比喝酒管用,比抽烟管用,比游泳管用。
程望海突然想起郝耀说的话“尝一下,上瘾?”他捏捏眉头,他在刑警队干这么多年知道网络成瘾、知道药物成瘾、知道赌博成瘾,不会真的对这个也能成瘾?程望海坐在河岸边的公共座椅上查着这事成瘾的标准。
程望海翻阅着医疗定义“一个人周期性或者持续的出现被迫性、强烈的冲动,如果这些行为不能得到满足,患者就会出现痛苦体验。尤其是在患者本身处在高度压力时,寻求可能性更高。”
程望海删掉浏览记录,不是他,他是昨天看错了人又喝多了酒。程望海想,是喝多了酒!是酒!不是他!
程望海的手机响起来,他才注意到八百条短信和电话,都是陆姨打来的。
他急忙拨回去,说“陆姨,有事?”
陆姨说“知道你工作忙。孩子闹着要去看他妈妈。”
程望海回到家,看见程康康的小西装上别着一朵用纸折的小白花。
“爸爸,今天我想去看看妈妈。”程康康说。
程望海带着程康康走到梅江公墓,许晓晴的墓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