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便立刻回到房中,落上门栓。
屋内还有些凉茶,晚晚立刻走过去,大口喝下几杯,可她还是能渐渐感受到,浑身上下泛起的不适和奇异的感受。
晚晚渐渐感觉四肢如火烧,酸软无力。
没有药,没有针,她躺到床上,手指掐紧自己的几处学位,蜷缩成一团,默不作声。
虽然不会伤身,可这药性却极为猛烈。
那股忽然燃起的让人难忍的躁意和滚烫难言的欲望,几乎要压垮她的理智。
她努力转移注意。
想着,她方才关上了门,若容厌回来,她便不回答,装作睡着。
忍一忍,没事的,最多一两个时辰,忍过去就好了……
容厌在甲板上站了会儿,他看着管事让人处理打翻的酒壶,以及隐蔽处跑远报信的小厮。
这酒加了催人生欲的药。
叶晚晚,是有意还是无意?
若是有意,她费尽心思,自己喝下这种药也不想让他知道她能分辨出来……酒未入口也能察觉,这可不是医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。
江南那些以当归为信的人,接应的应当就是她。
容厌看了眼打翻的掺了药的酒,折身回船舱。
屋内,晚晚全身汗湿,如同在水里捞出来的一般,无力地咬着被角,眼前昏沉,她眼前又能看到些前世的画面。
同样的客船,同样的船舱,同样的难耐难受,不同的是,前世的她死死扯住容厌的衣角。
他神色冷然,高高在上地打量她的狼狈。
晚晚难受得皱紧眉,几乎咬破唇瓣,以至于她连敲门声也没有听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