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境最后结束于她无力地伏在他身前。
晚晚睁开眼睛, 这药药性来得凶猛, 几乎要将她的理智也烧干。
梦境在脑海中越是清晰,她的意识越是拼命维持着清醒。
不要。
她绝不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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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, 容厌重新又将门关上,吩咐饶温查出解药送来,而后才重新推门而入,随手将劈开门闩的佩剑横插进门闩中,取代被劈开的横木。
一眼看向房内,月华清冷,洛神艳绝。
容厌走到床边,晚晚艰难维持着理智,手指扣紧床褥,又缩了缩,几乎要将整个人都团成一团,蜷在墙角。
容厌微微皱了一下眉。
“晚晚。”
晚晚微微启唇,她呼出的也都是滚烫的热汽。
她声音又哑又颤:“不要过来。”
容厌便停在床边,看她的眼神清醒而平静。
他看了她一会儿。
晚晚分不出心神去揣测他的情绪,只听到他平静道:“饶温已经去找解药,我用内劲帮你舒缓一些,不会动你。”
晚晚听到他的话,脑内浑浑噩噩,好一会儿,才理清他的意思。
他没有高高在上逼着她,还要帮她,让她好受一些。
晚晚眼睫浸透,汗水流进眼中,带来辛辣的痛意。
她意识到,这是她知道的容厌,不是梦境、前世里的那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