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方子在经过她又几次去医馆诊脉之后,也已经有了眉目。
她用药险,可想了这几日,最终也只能确定下来这张药方。
看着上面的用药,她默不作声,又将这药压在底下,并不打算拿出来。
若用了她的药,染病的人死了,她都会觉得是死于她的方剂配伍。
但是用前世的法子,那便必得两三个月。
容厌前世是怎么找人制出来的药方?
晚晚眉心紧锁着入睡,朦胧之间,她忽然察觉,身侧还有一个人。
灯火被灯罩笼着,光芒柔润,她睁开眼睛,便看到容厌靠坐在床边,对着朦胧的光线看着手中的密函,发现她醒过来,容厌放下手中的书信,手探过来摸了摸她的脸颊。
微微温热,并不烫。
方才回来,发现她脸颊不正常的烫,他一靠近,她便抱过来,用他的手去给她解热。
摸出她额头不烫,才发现是帐中冰鉴都化了,她也没去说让人补上。
容厌问道:“近日如何?”
晚晚拿他的手冰了会儿脸颊,并不起身,“不好。”
“孤去同太医令说一声?”
晚晚不太想说话,“不要,我写不出来。”
容厌被逗笑了,将她抱起来,笑着道:“每日不都写着方子了吗?”
晚晚也无处可说,此时初醒,月光些微,天然形成的舒适暧昧氛围之下,她轻声道:“吃了我的药,可能会先被毒死。”
容厌顿了一下,看着她的眼眸微微深了些,问:“你是制出了能解瘟疫的药。只是用的药药性却可能会过于猛烈让人身体受不住?”
晚晚闷闷应了一声。
容厌笑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