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口中空气也被榨取干净,仰着头被迫着承受,衣襟被扯开。
呼吸越来越艰难,唇瓣被这深吻来回碾过,变得滚烫而湿润。
她的衣襟敞开。
晚晚知道了他今日要做什么。
彻底让她在他身下,就像梦境中那样,让她在床上说爱他吗?
他不喜欢她,于是可以对她冷淡挑剔威逼,他喜欢她,于是她便要欣然接受,他决定不喜欢她,于是就可以对她再冷漠下来,他反了悔,还要她全无芥蒂。他对她好,她就必须得全然接受,感恩戴德,原谅先前的一切,满心满眼爱慕他和他琴瑟和鸣?
很是抱歉,她做不到。
在别人面前故意吻她,是将她当作什么物件?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,哪一样都比他所谓的喜欢要来得多。
空气越来越湿润,唇瓣分开放她喘息的那一刻,她感受着他在她身体上的动作,忍着怒气推开他,分开的那一瞬间,她忽然用尽全身力气抬手扇过去。
容厌没有躲。
乍然间,“啪”一声不低的一道声响惊起。
容厌脸颊被打地侧向一边,唇角带了一丝血迹。
她头一回在这种事上反抗他,不是打情骂俏,是丝毫没有留情的一巴掌。
他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,唇色还是泛着水光的殷红,雪白的肤色很快鼓起了五道鲜红的红痕。
他眼中愕然。
她还真敢打他。
被发现出墙的是她,他没杀裴成蹊,平日还帮着她遮掩,让这件事除了他谁也不知道,她居然还敢这样对他动手?
她到底是怎么敢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