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认认真真地与她相处,学着如何待一个人再好一点,让她愉悦起来,从头开始也无妨。他对她永远都是既往不咎,不管她对他会不会有真心,只要今后能好好在一起,过去所有事他都不会再提。
容厌轻轻嗅着她发间的香气,眼中眸光微微晦暗。
可若是她还要持续不断地折磨他,他的确还是舍不得碰她一下,可是,失望多了,终有一日,他会被疼痛消磨掉这刚生出来没多久的情意,就算他还是不能完全舍去这份喜欢,可一旦逼他生了恨意。
他也想不到他会做些什么。
这回,他还是愿意赌。
晚晚每次都是拿着她的性命、她的全部,放到他面前,这一次,他的代价……也可以是他的所有。
晚晚静静地靠在他怀中。
被他抱着其实很舒服。他体型比她大很多,他抱着她时,她整个人都能被他圈在怀中,鼻息间是他身上混着药香的清冽香气,有种想让人一直窝在他怀里不出来的倦怠感。
可她忽略不了他的侵略意味。
他在体型、力量、身高上都轻轻松松压制她,她能摸到他衣衫下的肌肉线条和坚硬的手感,环着她的手也是牢牢的禁锢。
她生性难以顺从,这个怀抱再舒服,她也喜欢不起来。
晚晚轻声问:“陛下,我日后是不是都离不了皇宫了?”
容厌默了片刻,反问道:“做皇后,不好吗?”
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她想要的,除了自由,他都能给。
晚晚没有说话,收紧了环在他颈上的手臂,侧着脸颊躺在他肩上看月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