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被他按得身体有些痒也有些麻,她无视这股不适,问:“你就在御书房,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
容厌道:“走不动。”
晚晚:“……”
她无言了一下,重新郑重说了一遍,“我说过,这毒是可以要了你的命的。已经两次了,下次毒发后、结束前,若你还是没能找我来服药,你真的会死。”
容厌应了一声,“我记得,这不是还差一次。”
晚晚只提醒了一次,不会再说第二次,反正是他自己的命。
他若是不在意,她也不会在意。
要死谁也逃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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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冬十二月。
晚晚站在寝殿外间的窗边,用力将支摘窗推来,喊人进来。
琉璃缸中的鱼已经死了第六轮。
宫人涌进来,将琉璃缸抬出去,换水的换水,剩下几人重新去内务府准备新的。
这已经是他囚禁她的第三个月。
晚晚趴在窗边,看着外面飘落的碎雪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伸出窗外,接住一粒雪,而后拿近,便只能看到自己掌心里,那雪已经化成了一点水迹。
她转过身,看着宫人又将新的琉璃缸摆在原位,鱼缸旁边放着鱼食,再旁边,便是她偶尔会滴进水中的毒药。
新制出来的毒药,无色无味,毒性到底有多重,还在试。
容厌好像以为是她养不活这鱼,又从南面弄来了许多在宫中养着,她这里的死了,便可以让人再换新的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