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亮,美玉,滥竽充数的琉璃。
好像无论怎样他都是最不堪的那个。
容厌呼吸微颤。
不是。
不是这样的,她还是他的发妻,她只是他的妻,只有他才和她是名正言顺的。
容厌抱紧她,重新吻上她,细碎而轻柔的吻略显迫切。
他抵开她的唇齿。
晚晚呼吸窒了一下,有些喘息不过来。
她皱紧了眉,闭上眼睛,努力让自己去呼吸。
他的亲吻不重,很温柔,和在铜镜中看到的一样,他抱着她时,她整个人都被他搂抱进怀中,完全陷入他身前。
晚晚眉心皱地死紧。
容厌将她抱起来,站起身,往床榻上走去。
他将她放到床上,俯身在她身上,而后继续低下头吻她。
晚晚被困在他和床榻之间,她实在喘不上气,挣扎起来。
容厌暂先停下,两人唇瓣稍稍分开。
晚晚看着近在咫尺的他,他眼中并没有那种尤其让她厌恶的欲望,可他这样覆在她身上,尽管他没让她承担多少他的重量,她还是有种不安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