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抬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臂,周遭似乎被点上了焰火,炽烈滚烫。
呼吸缠绕在一处,浑身发软,又微微出了些汗,喘息之间,十指紧紧相扣。
情意缭绕,晚晚拨开他领口的衣襟,手臂毫无阻碍地触上他肌肤,扯开衣领之后,她直接将手按在他胸口,容厌手臂青筋跳动了下,没有阻拦。
可他身上的衣衫还在不断向下解开,容厌实在无法,只能按住她的手,稍微侧过身子避开她,才好继续吻下去。
晚晚又往他避让的方向靠近过去,逼着他到了角落,终究如愿触到他。
她抬腿用膝盖蹭了蹭,又往下瞥了一眼,抬起眼眸,带着些微笑意,手腕轻轻挣扎,想要将手抽出来。
容厌按着她手腕的手越发有力了些,嗓音沾了潮湿的热意,“晚晚……”
他完全按住她两只手腕和腰身,控制住她身体抵在榻上,让她没办法再像方才一般折磨他,晚晚只能凑上去亲了亲他唇角,嗓音轻软,故意道:“你是不行吗?”
容厌回答没有犹豫,“嗯,我不行。”
她瞪大了眼睛,被噎住,立时被气笑了,用力想要将手腕从他手掌之下抽出来,他手不松,继续吻上来。
晚晚又气又好笑,容厌这时却不再顺从她,勾着她一遍遍亲吻缠绵,湿润的气息纠缠弥漫。
他的气息温柔却迫切,爱人不含欲望的亲吻之下,她身子渐渐发软,手腕的挣扎也没了力气。
吻到几乎忘记呼吸,分开喘息两下,缓过一口气,便又迫切地继续亲吻上去。
言语总是难以说尽心中事,亲近时,柔软紧密缠绕,耐心又焦急,浓郁的眷恋再直白不过地一遍遍告诉对方。
他好喜欢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