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扶在她腰后,手指轻轻收拢,手指落下的位置与她肌肤上情至深处留下的印记重合。
好一会儿,修长的手指才又僵直地抻开,不再有什么含着欲的动作。
他长睫垂落,唇线抿地紧了些,横抱起她,正要往一旁的石梯走去,冷不防听到耳边晚晚又软又哑的嗓音:“你不会真不行吧?”
容厌抬起的脚步又落下。
晚晚张嘴就道:“才几次,不做了?你怎么不如我想的……”
容厌额角跳了下,平静地打断道:“肿了。”
晚晚:“……”
晚晚被噎住,她伏在他身上,手臂垂下撩起水花一下下落在他背上,视线越过他的肩颈,可以看到他从侧颈到脊背腰后交错的抓痕。
晚晚缓慢地眨了下眼,身体没什么力气,她忽视身体的疲惫,继续道:“是嘛,又不疼。”
容厌深吸一口气,忍了又忍。
就算再情动、再想与她共攀极乐,他也不愿让自己纵情失控,都是初次,再继续下去,她难免受伤。
晚晚全然不理他的克制,呼吸落在他颈间,她唇瓣缓缓贴上他的喉结。
随之而来的,是不同于唇瓣的,柔软而湿润的触感,摩擦过他肌肤,吮吻出红痕。
……
泉水温热的波澜冲上脊背,浪潮滚烫,容厌被变本加厉推到池壁的那一刻,理智与失控激烈交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