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彻底转过了身子,看着容厌就像是看着什么新奇的东西。
他任她看着,还会催促一辆句,让她早些出门。
晚晚懵了一瞬过后,便只觉得荒谬。
“容厌,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话吗?”
容厌望着她,笑了笑,道:“应当是还算懂事的话。”
晚晚惊得嘴巴也张开了些。
他都在说些什么?
她怎么越来越觉得奇奇怪怪?
他和她的身份仿佛互换了一般,他成了家中贤惠大方又病弱娇贵的妻子,丈夫出门去见红颜,还体贴地让人放心不要记挂。
晚晚打了一个寒战。
不管怎么想,都奇怪极了。
她还没能完全适应这种奇怪的想法,容厌却好像以及完全代入了这种角色之中。
“若嫌每次见你师兄还要出宫,也可以将他请回宫中款待。宫中闲置的殿舍非常多,你可以挑一处给他。”
晚晚心底好像在被什么挠动,让她觉得又痒又发软。
她愈发觉得难以理解,“容厌,你是背着我偷偷喝酒了吗?”
容厌咳了两声,这次没有吐血,唇瓣却还是红润了些,带着病态的过分绮色。
晚晚的情绪像是被什么钩子勾住,看着他的目光更加难以置信。
他有气无力道:“没有。”
晚晚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怪异,道:“你有话直说好不好?”
容厌慢吞吞地眨了一下眼睛,“我说得很直接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