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望着他,几乎要将掌心掐出血来。
……问啊。
就算她也没想清楚怎么答,他先问啊。
他轻轻启唇,开口说话。
晚晚心脏忍不住提起去听。
“我去御书房了。”
不是她料想中的任何一句,晚晚下意识发出气声:“啊?”
容厌又笑了下,“我去御书房。”
他没有提起。
她不用去琢磨怎么回答,怎么剖析心理,怎么理性斩断不该在这个时候生出来的心思……
可晚晚心底却空落落地,愣了愣,才点头。
容厌松开抱着她的手,披衣下榻,高大的身形撑起玄黑的龙袍,是冰冷而华贵的俊美。
晚晚的视线沿着他的衣角往上,他喉结处有一道吻痕,往下还有几块微红的印子。
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再问什么,穿好衣物,便要出门。
就像是,什么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晚晚出声叫住他:“等一等。”
容厌回过身。
她居然会留一留他。
他望着她的眼眸带笑。
一点点的甜意,都像是久旱之后的甘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