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皱紧眉,“最后一步拔毒十分凶险,在雀啄脉消失之前,不能再解毒。”
容厌看着她,缓缓笑了下。
解毒,好像只有解毒。
容厌低声道:“我只是离不开你。”
晚晚滞了滞,干涩道:“我……还在呢。”
听到她这样似是而非的答,容厌顿了一下,没有再提离不离开,只是忽然让自己笑得有些戏谑。
他轻松道:“或许你亲一亲我,我就好了。”
晚晚随着他一起放松下来,握着他的手腕,万分无言,又想笑。
“这个时候不要开玩笑,我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。”
容厌道:“不试试怎么知道。”
晚晚望着他,手指却不自觉蜷起。
她一紧张就会这样。
思绪混乱。
前几日其实也亲过了的,亲都亲了,再来一次……
容厌等了一会儿,没有得到她的回答。
他没再期待,率先拥着她回到了床榻上,笑道:“睡吧,天亮之前,还能再睡一会儿。”
晚晚从思绪中脱身出来,有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。
他这副模样,谁还能睡得着?
晚晚忽然有些生气,她对这种思虑过甚可能会导致的后果了解不算全面,心里有了医术上的难题,她睡也睡不着,现在只想去翻一翻相关的医书。
而容厌呢?
他身子虚,晚上更要好好休息,她还得想法子保证他可以睡着,而她自己却要秉烛看书甚至通宵达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