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酒没有□□,容厌只是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。
楚行月捏着酒樽,陷入回忆一般,道:“这些年,处处掣肘的滋味,的确太不好受。我也能体会到你对我楚家的怨恨……”
容厌打断道:“这些你自己心里的话,用不着说给我听。”
容厌确实憎恶楚氏,可是相较于当年那个庞然大物,眼前的楚行月,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一个漏网之鱼。
楚行月笑起来,不再说那些话。
容厌懒得听,他也索性不说。
这些事情对容厌不痛不痒,可总归,他知道容厌在意谁。
酒桌上一时安静下来,两个男人难得默契地等着晚晚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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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晚走到这处卖簪钗的小摊前,摊贩热情地介绍起来,她虽然换了寻常的衣饰,可是她看上去矜贵又精致,实在不像是会为这几支簪子而犯难的人。
她耐心听完,然后轻轻指了指角落的医书。
摊贩愣了下,道:“这是我夫君从库房中找出来让我认字用的。”
晚晚惊得瞪大了眼睛。
摊贩也眨了下眼睛,有些懵。
晚晚最开始差点忍不住想说一句暴谴天物,可是下一瞬便想到,她的夫君将这本书作为她的识字启蒙,她也确实认认真真看了,没有暴谴天物,也算得上是物尽其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