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是浓浓夜色,晚晚看着他的眼睛,愣了愣。
端午之前她缠着他几次要侍寝。
……便是今晚了吗?
晚晚唇角微微落下。
她早就有过准备的。
脑海中,她想起那些梦境,近一些的,今日的梦境之中,如何纠缠,比避火图热烈大胆地多。
她匆匆闭了一下眼睛。
晚晚抛下心中所有思量,心一横,直接亲吻过去。
不同于往常仅止于唇瓣厮磨,这次,湿漉的气息覆上,要钻进他唇间。
这样近的距离,容厌睁着眼睛,晚晚甚至能从他眼里看到她的面容。
晚晚不适地停顿了下,忽然拉着他滚在榻上,翻身趴在他身前。
她抬手遮住他的眼睛。
他骨相生得极为优越,眉骨高地恰好,让略显多情的眼睛深邃而清隽,鼻型挺拔,唇……是她熟悉的形状。
晚晚亲吻上去,柔软的唇瓣落上。
她掌心之下,传来睫毛划过的微微酥痒,他闭上了眼睛。
晚晚分开他唇瓣,几乎不用她刻意回忆,避火图和那些梦境便挤入此刻的意识当中,她很聪明,生涩而大胆地按照这些记忆而动。
气息交融。
她尝出他是微微苦涩的药味。
他平日也服药?
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过了一下,容厌终于不是一动不动任她如何挑动勾缠,他主动按住她脑后。
殿内放置了许多冰鉴,即便是夏夜,殿中也凉爽,此刻的帐中,却渐渐灼热起来,冰鉴融化的湿润水汽,似乎都跑进了床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