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淡白抬起眼皮看了男人一眼道:“不是。”
男人道:“不,你就是。”
黄淡白虽然很累很困,但忍受不了这般污蔑,只好挣起身道:“你凭什么说我是?”
男人道:“那个房间里的味道跟你的一样。”
黄淡白说:“你是属狗的吗?闻味道就说我是。”
男人不好说自己就是狗。虽然这就是他的真身,但于人类而言有失体统。于是只好大怒。
“放肆。”
黄淡白继续说:“没有这样的道理,我做的我会认,但我没做你偏要说我做了,那样我会很亏。”
“我不管这个,你让我心情很不好,所以你就得死。污不污蔑,无不无辜是你的事,不是我的。”
黄淡白看了眼男人,知道自己打不过。
“听说你喜欢吃人,如果需要为吃人而找一个借口的话,那样大可不必。如果我活该被你吃我认,但污蔑我不认。”黄淡白说。
男人道:“去你妈的。”
他突然发火,是因为黄淡白在揭穿他,有些东西是不能揭穿的。
他以前常常没理由且毫不修饰的吃人,那些修行宗门的修士碍于他爹是妖王的身份不好降杀他,但又不能因此而影响到自己的正义,于是道:“你得有个吃人的由头,就如同我们抓妖杀妖也要有个由头一样。”
他觉得很有道理,并且大彻大悟。以后他吃人便真的想出来无数的由头来了。因为有由头哪怕他吃人,名声也不算太坏。
现在他就得以某一种由头,将黄淡白吃掉。至于黄淡白冤不冤枉不重要,被吃掉了就不会发声,所以奸夫的帽子黄淡白已经戴上了,并且只要他被吃掉,这顶帽子就永远不会取下。
黄淡白听到男人骂他,他觉得很生气,于是鼓荡起真气道:“你个狗东西。 真是畜牲啊。”
实话总是赤裸裸的,因此杀伤力最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