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闻言只是淡淡点了点头,“不仅是我,你父亲也同意了。”
方月茹闻言喘得更剧烈了,不可置信地道:“母亲,他做了如此有辱门风的事,您和父亲不但不劝阻,还站在他那边?呵,说到底你们才是一家人,我就是一个外人,到头来根本没人管我的死活。”
老夫人听方月茹这样说有些不悦,一拍桌子,怒道:“你这说得是什么话?我们若是真不管你的死活,我这会还跟你在这废什么话?”
方月茹怒极反笑,“呵,母亲,您向来是说的好听,那儿媳今日倒是要洗耳恭听了,您打算怎么管?”
“老三媳妇,你也是一房主母,度量怎么能这么小?那个袁氏身份是卑贱了些,但这些年也为老三生了孩子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若说因为身份问题侯府不能接纳她也就罢了,如今她已经有了良民身份,若是不把她接进门外人会怎么议论我们侯府?”
方月茹闻言冷哼一声,“呵,母亲的话我听明白了,不管是您的孙子孙女还是侯府的脸面都比我要重要得多。总之我就应该忍,应该做出牺牲,不然就是没有容人之量。”
方月茹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让老夫人很是不舒服,“老三媳妇,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。我和侯爷作为一家之主,得为大局考虑,不能只为你一个人想。”
“行了,您说的儿媳都听懂了,您和父亲若是决定了儿媳就算是说破了天也没用。只是儿媳必须把丑话说在前头,他们想入侯府可以,但从今往后三房可就会是鸡飞狗跳的了。儿媳的脾气您是了解的,眼睛里容不得沙子,可保证不了能与他们和平相处。”
方月茹这是赤裸裸的威胁,老夫人听了她的话很是无奈。
“老三媳妇,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,你这个性子不但解决不了问题,还会把老三推到那个女人那去。就你现在这样,等那袁氏真进了侯府,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。”
方月茹闻言不忿道:“母亲这话说的儿媳可就不爱听了,我在这侯府已经做了十多年的主母了,难道还斗不过一个唱曲的?”
老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别说我没提醒你,就你这点心机还真未必比得上她。你知道老三是怎么形容你的吗?脾气差、小心眼,一点都不像个女人样,哪像那个袁氏温柔体贴。”
方月茹一听又来了火气,“他真是这么说我的?那个袁氏就那么好吗?让他把我说的一无是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