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菀没有再矫情的拒绝他。
她双手接过巴掌大的玉牌,笑道:“谢小公爷是打算用整个家当来聘娶我吗?”
谢玉瑾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,俊颜露出了浅笑:“真别说,让你猜中了。”
圣旨送进镇国公府的时候,他的母亲周氏连夜给祖宗上香。
他们谢家是武将出身,就是现在族中几十名后辈,个个都是投身进入军营,世家们哪个愿意把女儿嫁到谢家,一不小心还要承担守寡的风险。
京城人人皆知,沈家女是为皇家准备的儿媳,转眼间,就落到他们谢家了。
周氏又惊又喜,更多的是害怕怠慢了沈家女,打算等沈菀过门后,就把谢家商行交给她来打理。
当然,他自己也有别的心思。
沈菀自然也是懂的。
谢玉瑾当着京妙仪和太子的面,单独与她谈话,又当着他们的面给她传家之宝万魂弓,无非就是想将她拉上他的贼船。
今日在藏经阁的事情,一旦暴露出去,沈菀也要担责。
她摸了摸光滑的玉牌:“既然如此,那我定不会与小公爷客气,就当是……诊金了。”
沈菀收好了玉牌,从他面前走过,很快离开了亭子,走向京妙仪。
谢玉瑾回头目送沈菀。
京妙仪带着沈菀离开后,谢玉瑾这才又拿出沈菀送给他的信物。
他拉开浅青色的锦囊,里面放有一块观音玉坠,一张平安符,还有一张卷成一团的字条。
谢玉瑾拆开了字条,上面留下了几句话:【怀州府,盗匪横行,杀人放火好时机,望君保重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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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蒋新贵手里有东西,若是被谢玉瑾问出来,对沈家、对太子殿下都不利。”蒋新贵被皇城司的人抓走后,沈承霄整个人显得浮躁不安。
二人在禅房内议论此事。
墨君礼眼底都是杀意:“近日父皇,为怀州府海盗之事,烦扰了许久,孤回宫后,就借怀州府盗匪一案,把谢玉瑾使走,你提前在怀州府布局,让谢玉瑾有去无回……”
“到时,孤让你接替皇城司。”
他早就看不顺眼谢玉瑾了。
民间的那些流言,让他越发怀疑谢玉瑾的身世秘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