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在静谧中流逝,窗外的风轻轻拂过窗帘,裴宸瑜依旧立在窗边。
许久,裴宸瑜长长地叹了口气,将信放在书桌上。
“大哥,这次对不起了!”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却很坚定。
其实,几个月前,裴宸瑜安排在青朴院里的人便已来禀报过,司纯的乳母从外面弄回来一种香药,引得裴宸铭无心读书,日日流连于司纯房内,
当时,他便知道,如此下去,裴宸铭的科举便无望了。
可是,他却什么也没做,没有去阻止。
后来,太夫人觉察了裴宸铭的异样,便强制禁足裴宸铭日日待在书房读书。
可司纯却依旧私自去书房与裴宸铭日日欢好,这些,裴宸瑜也知道。
甚至,之所以司纯从成为妾室开始,便能日日缠住裴宸瑜,又或是到最后,每次都能顺利入得书房去,却一直无人禀告于太夫人,也都是裴宸瑜暗自安排的。
裴宸瑜这么做的目的,便是要让裴宸铭,因着这样的腌臜事,在科举中名落孙山。
只有这样,他才能让一直不愿意回京的太姑奶奶,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