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像是在自己书房一般的熟悉,去抽屉里拿出金疮药,一边轻轻往谢央央红肿的手指上涂抹的药膏,一遍柔声道:
“好了,央央别哭啦,刚才是我酒喝多了......”
“我是看你天天看话本,也不好好做课业,才把你的话本撕了的......”
“是二表哥错了,你别哭啦!”
裴宸瑜尽量把自己的理由编的冠冕堂皇,他怎么可能告诉她真正的理由呢。
‘我撕了那话本,是因为那是萧谨慎送你的,你那个未来的奸夫!’这断是不能说出口的。
哭声暂停,谢央央抬头定定的看着裴宸瑜,抽噎道“那我要是认真练字、练琴......你就不和我生气啦?”
“嗯”裴宸瑜下意识的回答
“你就不会和我闹别扭啦?”
“嗯”裴辰瑜继续一只手抬着央央的手,另一只手小心的帮她涂抹着药膏,轻轻的回答。
“还像以前一样?不会丢着我不管?”
“嗯”
“还对我好?”
“嗯”
裴宸瑜现在就只会“嗯”啦
“那我以后便好好练习,不偷懒。二表哥别和我生气啦”
“嗯”
裴宸瑜又轻声道:“那你不许再闹着回扬州啦!你都在京城呆了这么久了,这样突然闹着回去,你爹娘该有多担心?以后不许再小孩子心性!”
“嗯......我.......我刚才任性啦......我刚才......只是......只是有些怕你,才......”谢央央拉长尾音顿声道
“二表哥,以后要是央央做错了什么,你就直接和我说,我都会改的。你别莫名其妙的凶我,也别莫名其妙的不理我,好不好?我又猜不出来,你到底为什么生气......”央央低下头糯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