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爱卿,看来你这小媳妇很是舍不得你呢!”惠安帝见状调笑道。
顾锦舍不得的是金子,哪里是他!
谢染面上不露分毫,只噙笑道:“让陛下见笑了。”
谢清心里说不出的憋闷,他觉得是时候该找顾锦好好谈一谈了!
“你们两个先去太极殿等朕。”
见惠安帝遣走两人,婉妃心知惠安帝要追究她的过错,忙道:“陛下,臣妾吃错了。
臣妾不该与一个小辈计较,更不该摔坏御赐的琉璃盏,还请陛下降罪。”
惠安帝扶住要跪的婉妃,声音微沉,“朕未曾想过怪罪你,但你方才说的却并不是你真正的过错。”
婉妃不解,惠安帝只意味深长的道了句,“一家之中不患寡而患不均,婉妃素来聪慧,定能明白朕的意思。”
惠安帝不再多说,抬身而去。
婉妃却觉身子一软,无力的瘫坐在椅上,“陛下是在指责本宫亏待了谢染夫妻,难道陛下就当真那般看重谢染?”
婉妃从未将苏氏看在眼里,自然对谢染也不甚亲近。
而且她一直觉得永昌侯爱重徐氏,日后定会将侯府传给谢清,而恒王日后自需谢清扶持,是以一直对谢清心存片偏爱。
可若惠安帝格外看重谢染,这日后可就不好说了。
见婉妃愁眉不展,夏至开口劝道:“娘娘,其实这未必是一桩坏事。
不论是哪位公子都是娘娘和恒王爷的亲人,他们越得陛下看重对恒王殿下才越有利啊!”
“可本宫方才……”
夏至摇头笑道:“方才娘娘是在敲打顾锦,与三公子何干?
三公子是娘娘的亲侄子,娘娘岂有不疼爱的道理,日后再寻机会补偿三公子便是。”
婉妃深以为然,颔首道:“你说的不错,清儿虽文采斐然但本宫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,日后还应与染儿勤加走动,就是怕那顾锦从中作梗!”
那顾锦一看就是个擅长吹枕边风的狐媚子。
“娘娘,这枕边风顾锦吹得,旁人也吹得。”夏至笑得意味深长。
婉妃会意,了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