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染的神情却一如既往的平静,可以说是淡然,但更像冷漠。
看着胖头肿脸的谢润,永昌侯有些头疼,揉着眉心道:“谢染,你可知过?”
谢染点了点头,“的确有过。”
他漫不经心的扫过谢润,幽幽勾起唇角,笑意显露出几分残忍凉薄,“其实此事不该假他人之手,但锦儿劝我要注意身体,我不想她担心。”
语落他抬眸看向顾锦,两人相视一笑。
永昌侯看看顾锦又看看谢染。
两人整得还挺默契,都是如出一辙的让人恼火!
“谢染,你出手如此狠毒,可曾顾念手足亲情,今日若非润儿命大怕是连性命都要不保了!
母亲,谢染此行可不是小孩子间的打闹,他分明是要至润儿于死地,如此歹毒之人根本不配留在永昌侯府!”
谢清心下微喜,没想到谢染竟会做出这般蠢事。
“三弟,你今日所为着实过分了。
二弟不曾得罪你,你何至于出手这般不留情面?”谢清端出一副长兄模样。
他就是要让父亲知道谁才更有资格承袭爵位。
谢染抬眸看他,声音淡漠无波,“今日若是兄长生母受辱,不知兄长会作何反应?”
谢清皱眉,她母亲出身士族徐家是真正的大家闺秀,言行有度从不与人为敌,倒是苏氏才应该反省自身为何会被人针对。
但谢清不会将心里话说出来,只沉默不语。
顾锦扫了谢清一眼,笑盈盈的开口道:“这还不简单,找人将大哥生母的坟掘了,一试不就知道了!”
“顾锦!”谢清怒不可遏,既气顾锦出言不逊,更气她与谢染同仇敌忾。
“急了!他急了!”顾锦躲到苏氏身后委屈巴巴的道:“我不过随口一说又没真做,大哥犯得着这么生气吗?
刚才你劝人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呀。”
永昌侯只觉脑仁抽疼,这是正常小姑娘该有的想法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