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人证物证俱在,顾锦便是舌灿如莲也没用!
“祖母,我从不曾做过这样的事,更不知道多宝为何要说这样的话污蔑我。”
李氏冷笑,“你说没做过就没做过,证据都在这摆着呢,容不得你信口雌黄!”
“什么证据?”顾锦弯唇去,轻笑,一双眸子清亮如镜,“口供这种东西可以随意捏造,如果我随便拎出个人就说二婶去了小倌馆,那她的话算不算证据?”
苏氏眼珠一转,立刻开口道:“欸!对对对!我看见了!
那天你还点了两个年轻小倌呢!”
李氏被气得脸色涨红,“你们……你们血口喷人!”
永昌侯无奈扶额,这婆媳俩确定不是亲母女吗?
顾锦摊手,“二婶也瞧见了,所谓的人证并不稳妥。”
李氏恨得咬牙切齿,“那还有物证呢,你又如何解释!”
“你们口口声声说这项链被浸染了麝香,可这些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。
你们不信我,我亦不信你们。”
徐姨娘眼眸微动,“那三少奶奶想要如何?”
“重新找个大夫来瞧!”
徐姨娘险些笑出声来,亏她还以为顾锦有什么手段,看来真是走投无路了。
她徐徐勾唇,慢声细语的道:“老夫人,不如便依三少奶奶所言吧。
就算定罪,也该让人心服口服才对。”
不管顾锦发事先是否知晓麝香的事,这个罪名她都背定了!
霍氏想了想吩咐玉瓷去找个靠谱的大夫来。
“玉瓷,不必去了。”
谢染自外而来,如清风朗月落入凡尘漾起一抹清辉。
他眼中噙着细碎的温柔,声音温软,“我来晚了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顾锦摇摇头,报以温良的浅笑,“无妨,我知你会来。”
两人彼此相望,眼中泛着只有对方才看得懂的精光,落在别人眼中则是恩爱缱绻。
苏氏欣慰的勾起唇角,永昌侯则冷冷翻了一个白眼。
酸掉牙了!
“祖母,今日孙儿进宫正巧遇上御医为陛下请平安脉,陛下挂念父亲的伤势特赐御医入府替父亲诊脉。”
谢染身后立着一精瘦老者,肩上背着一个大得夸张的药箱。
让人忍不住去思考这老头和药箱究竟哪个更重一些?
“原是张医正,有劳了。”